丢了啊

也不知丢了什么

也不知丢在了哪里


(资料图)

今天是冬天的第一个夜晚,天很冷,虽然算不得刺骨严寒,但也冻得我弓背缩腰。拖行着双足,把双手搓热后插进口袋。废墟图书馆

昨晚死在那里的人是这破地方唯一会点医术的医生,虽然我也会些,但毕竟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想得到安眠药这种东西确实不太容易。

这家伙很年轻,有点聪明,只可惜不懂人情世故。他死了,我也只好用另一种办法进入梦乡了。

我现置身的这条街道尽是火焰燃尽后的灰色,似乎有些还有点光亮,不过我也知道它必将熄灭,在这样糟糕的地方它们不可能一直燃烧的。不过,虽然他们比这个天气要弱的多,我依然可以从他们身上做点我要做的事。

我向还燃着火的地方丢了我头上的假发,然后又换上了一个新的。

我顺着记忆中的方向走,一座小酒馆出现在我的视野里,我以前有段关注这里,知道它往往是这里最先开放的酒吧,虽然我倒是不很在意这个。

我开门走了进去,乌托邦风格,他倒是一直没换。

他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了我。这个酒馆有份自己的特色,每个人都可以在这里发泄自己内心的压抑,发泄就会冒犯到别人,冒犯会产生冲突,而无论是什么冲突最后都会下堕成肢体暴力。

这里并不出名,龙鱼混杂,这城市里各种帮派和通缉犯都有机会在这里见到。唯一默认的规矩是,不能带走这里的尸体。

一切井井有条,这个小酒馆一直活了这么多年,连我都没预料到,这说不定说明了混乱到一定程度后,反而会带来安定呢。

这里没有这里店长的身影,我猜测他估计还在外面办事,所以我找了个地方坐下,服务员向我走来,是新面孔。

他长的不怎么魁梧,肌肉很少,看起来连三枪都抗不下来,但他却自信的用下巴看着我,露出胸有成竹又成熟老练的气质。

我只是想睡去,并不是很困,不是很急。

“欢迎,这位先生,你想来点什么吗?”这服务员眼神中藏着份危险的愤怒,我熟视无睹,不引人察觉地从衣服的小口袋里拿出武器。

“...”这眼神预示着争端,与其无用地回答他的问题,我倒还不如先做好准备。

“先生,您喜欢坐在这里吗?”他的怒火加剧了,“这个地方早就被人预定了!”

人们的目光向我这里聚集,兴奋占大多数。

剑拔弩张之际,这里的店长回来了,他推开了门,露出了无比震惊的神情。

他朝我们走来,一拳狠狠打中了那服务员的腹部,然后可怜兮兮地看着我。

我的假发没白戴,他把我认成“格威斯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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